苏简安不再想下去，一边柔声哄着相宜，一边帮她洗澡。萧芸芸，“……”

哪怕这样，许佑宁还是不愿意接受治疗，在她和孩子之间选择了孩子。萧芸芸如坠冰窖，满心恐惧地试探他的生命迹象，发现他的脉搏和心跳都正常，才终于松一口气，安静下来，继续陪在他身边。

“穆老大啊。”萧芸芸用哭腔说，“我突然觉得穆老大很可怜。许佑宁就这么走了，他应该很难过的，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。”她再把主动权牢牢抓在手中，不接受康瑞城任何盘问，而是反过来质问康瑞城。
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如果不是康瑞城庇护着她，她早就上国际刑警的通缉名单了。

是一个白色的药瓶，瓶身被濡湿了，应该是许佑宁的冷汗。他整个人半靠着许佑宁，一只手还遮在眼睛上面，看起来认真极了。

她愣了愣，苍白的脸上满是茫然，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，动作间充满惊慌。“……”康瑞城看着许佑宁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