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蜜拿起了一套粉色葡萄石。
“严老师,”园长悄悄问她,“我们要一直等在这里吗?”
严妍的笑容里多了一丝甜蜜。
她握紧手中的雨伞,心里流淌的,却是一片苦涩。
果然,程朵朵没说话了,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还是喝点吧,多喝水有助于伤口恢复……”
但她忘了今天自己穿了棉质的衬衣,沾了一点水,衣服前面就全部湿透……还紧贴在身体上,该看出来的都看出来了。
严妍微愣,“只是更紧张,不是更喜欢吗?”
包括白雨的丈夫,程奕鸣父亲。
严妍点头。
一分钟。
除了自我放逐,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,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?
囡囡咧嘴一笑:“阿姨漂亮。”
转头一看,果然,是程奕鸣。
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你也许会说,一个男人有心退缩,一定不是真的爱你,”白雨耸肩,“当时很多人劝我放弃,我只相信我自己。输赢是我自己的事,跟别人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