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经历了那么多,苏亦承这种感情迟钝又闷骚的人,哪里能认识到她的重要性?哼!
陆薄言却并不急着上车。
许佑宁以为穆司爵是觉得她没用,底气不足的问:“七哥,我……我再试一次?”
苏简安难得看见陆薄言走神,戳了戳他的手臂:“在想什么?难道你们今天不单单是去打球的?”
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在找什么似的,拿了套自己的居家服递给她:“穿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和洛小夕皆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沈越川。
相反,她要提高自己的痛阈值,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,也是一种磨练。
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,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,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;她没有任何诱|惑的动作,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,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,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,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。
穆司爵将许佑宁复杂的表情尽收眼底,非常满意她欲哭无泪的样子,看了看时间,“善意”的提醒许佑宁:“你还有十个小时回忆猪是怎么跑的。”
穆司爵抱起许佑宁塞进被窝,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接上电,胡乱给她吹着头发。
“唔,我一点都不想回去吃!”苏简安拿起菜单,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,末了把菜单还给陆薄言,笑得十分满足,“好了。”
许佑宁只是听见他略带着几分哂谑的声音:“怎么?舍不得?”
穆司爵凝视着她绯红色的双唇,感觉很有必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禽|兽。
这样也好,反正忘不掉,记牢一点,可以在以后慢慢回忆。
吃饭完,许佑宁朝着穆司爵扬了扬下巴:“衣服脱掉。”
她替康瑞城做了这么多事,最终在他眼里,也不过是一把随时可以牺牲的武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