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后,陆薄言终于放下手机,苏简安一副想咬人的样子:“放开我!”
慌乱中,萧芸芸找了半天,终于找到浴巾的边角,紧紧抓着固定在身上,这才松开沈越川,低着头说:“好了……”
既然企业形象已经无法挽回,钟家人只能退而求其次,想保钟略免受牢狱之灾。
言下之意:不能把一个人行为当成绝对准则,直接套到另一个人身上。
沈越川疾步走出去,顺便帮萧芸芸带上了房门。
那个陌生人暂时帮她解了围没错,可是,她并不认识他。她也有理由怀疑,他和那几个男人根本是一伙的。
但工作的时候,萧芸芸已经不会出任何意料之外的小差错,她又恢复了原来专业又充满活力的状态。
其实,她更想感叹的是陆薄言。
她没有忘记,陆薄言以前最爱吃醋。
“钟先生对今天的印象应该会更加深刻。”陆薄言不咸不淡的提醒道,“今天,钟氏的股票应该会跌得更厉害。”
“太太,”刘婶叫了苏简安一声,“晚饭很快准备好了。陆先生今天,好像回来晚了点?”
陆薄言在床边坐下来,柔声说:“过了今天,你想吃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忘了是什么时候,他在网络上看见提问:偷偷喜欢一个人,很害怕被他发现怎么办?
陆薄言对她着迷,甚至死心塌地,一点也不奇怪。
他摆摆手,头也不回的离开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