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。”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。

严妍不喝，只握着杯子取暖，“贾小姐……”

“我为什么要那样？”祁雪纯打断老板娘的话，“我喜欢那条裙子。”

“咣！”忽然，二楼传来一声巨响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立即爬起来问，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。

程奕鸣，你说过这辈子都爱我，是不是一句谎言！

永远的伤痕！

贾小姐的目光已看向远处，“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，不要命的爱，为了他，我还生过一个孩子……”

她知道管家会给程奕鸣打电话的。

她提出跟他一起进来，充当他的舞伴，他答应了。
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祁雪纯脑子里一定又有独辟蹊径的想法了。

白唐带人查着案，严妍并没有闲着。

“我不勉强你，你也顺其自然好不好，你听妈的，多去了解奕鸣，你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。”

不用说，这些都是程奕鸣干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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