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确认一件事情,穆司爵和A市的陆薄言……是很好的朋友。”阿宁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,“陆薄言是很不好对付的人物,穆司爵这边,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就能拿下。” 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“他们和我年龄差不多甚至比我年轻啊。”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,“你太老了……” 怎么会,这么眼熟?
“知道了。”沈越川看了眼苏简安的病房,不敢想将来的事情,在心里叹着气转身离开。 庞太太忍不住笑起来:“薄言,你到底教了简安什么?”
和她们相比,苏简安忙得简直就是惨绝人寰。 “唔。”也许是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危险,苏简安把头往他的胸口一埋,果然就不乱动了。
沉吟了片刻后,她低着头,双手纠结的交握在一起:“你才是没有诚意呢。这种回答算什么回答?” 风雨越来越小,陆薄言脱掉了碍事的雨衣,加强手电的光,但始终没有发现苏简安的踪迹,只听到其他搜救人员的呼叫声,以及他们的手电发出来的光柱。
事实证明,这种带有挑战性的刺激会让苏简安上瘾,从十环过山车下来她已经不用任何时间反应了,直接拉着陆薄言又去坐U型滑板,然后是摩托车过山车、水卷风暴、大力水手……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,圈在陆薄言腰上的手却不自觉的收紧。
洛小夕解开安全带: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话,我下车了。” 苏简安好奇的眨了眨眼睛:“陆薄言,你该不会和我哥一样,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吧?你厨艺会不会比我还好?”
苏亦承冷冷的甩给沈越川一个字:“滚!” 这样下去,会不会有一天她不自觉的就说出了那个秘密?毕竟陆薄言比她想象中流|氓多了。
苏简安百分百相信陆薄言,点了点头,抱住陆薄言的手臂把脑袋歪到他的肩上,“我本来也不想搭理他。” 昨天陆薄言工作了一天,早就累了,她临时需要出警,他完全不必陪着她的。
苏亦承扬了扬眉梢,无声的答应了,洛小夕起身去给他拿睡衣,他接过去后问,“你今天非要看完这部电影?”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 但苏简安丝毫都不介意他的冷漠,那近一个月的时间里,只要她来了,就必定跟着他,不管他去到哪儿。
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 苏简安和其他同仁相视一笑,心下已经了然,拿了东西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。
“这一天迟早会来,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,不就是在等这一天?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渐渐充斥进危险,“他早点回来,我们早点解决。”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:“妈,要是有合适的人,你可以介绍给小夕认识。我哥不喜欢她,有的是人喜欢!”
苏简安抬起头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束白茶花。 要照顾好自己,苏亦承也这么说。
洛小夕故意做出挣扎的样子,就是为了让苏亦承着急,却不料失算了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回答,着急的完全是另外一件事! 一气之下,洛小夕差点点头。
沈越川往沙发上一靠,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:“我们准备得也已经够久了。三个人,我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康瑞城。他打简安的主意,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!不过话说回来,咱们得速度点解决这货,我还没娶到老婆呢!” 洛小夕突然很没出息的想哭。
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,但乍一确认,还是觉得头疼。 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
…… 真是……心机里的战斗机啊。
“行了,别逗小年轻人。”唐玉兰当然是护着自己儿媳妇的,问苏简安,“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 洛小夕所有的思绪被打断,她支吾了半晌,最终半虚半实的说:“和朋友去庆祝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