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时监控的那一头，是谁在关注呢？他是真喝多了，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，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
她没告诉他，有一年她过生日，季森卓曾经来过。秘书和护工都在睡觉，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，湿乎乎的，她退烧了。

她的逻辑很简单，没有了子吟，受损的是程子同，受益最大的当然就是程奕鸣。符媛儿马上放弃了将手抽回来的想法，说她是故意的也对。

“不用，”她笑了，“因为你存在在我的脑海里，也没什么关系。”他们等着符媛儿怎么选。

“程总，”小泉是来汇报工作的，“子吟回她自己家了，一切都已经安顿妥当。”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
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？”点了几盘小点心和一瓶粮食酒，她一边吃一边慢慢的喝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