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那么巧的，他很有可能在她的公寓里，以前他就干过这样的事。
她一口气跑到车里，程子同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好吧，符媛儿承认自己不敢试。
她估计他还没有，他果然摇头。
程奕鸣挑眉：“太奶奶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……”
符媛儿点头。
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“程奕鸣。”子吟老实交代。
子吟的鼻头冒出一层细汗。
“不请。”她冲他伸出手，“平板给我。”
程子同抬起她一只手往上够，他找了一个很好的角度，从符媛儿的视角看去，自己真的将启明星“戴”在了手指上。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程子同戴上另一个头盔：“坐好了。”
“我们把阿姨送回符家吧，”严妍忽然有个提议，“阿姨在符家生活了那么多年，她会不会想念那个地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