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钟略身上，直接打断钟老：“至于芸芸的事情，越川会解决。越川做什么，都是经过我允许的。他的话，就是我的意思。”言下之意，从这一刻起，沈越川代表他。

沈越川眼角的余光瞄到萧芸芸的动作，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速战速决，不然吓到他家的小姑娘多不好？

江烨笑得有些勉强：“好，我尽量。”

苏简安赞同的点点头：“你说得很有道理。不过你真的不想吸引越川的目光？”

靠！

“不要问！”

这不是一个好问题。可是苏韵锦怕太熟络会吓到沈越川，太生疏又会伤害沈越川。于是只能折中选择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。

“谢谢。”江烨笑了笑，“医生告诉过我，我也许撑不了多少时间了。韵锦一直都觉得我能活下去，所以我不敢告诉她。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，但是我知道，韵锦一定会很难过。到时候，还要麻烦你们拉她一把，千万不要让她做傻事。”

可是更多时候，你只是觉得遥遥无望，像在人来人往的地铁站等一辆公交。

“其实，许佑宁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她的身份被司爵发现了。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的战斗力瞬间降为零，无力的垂下肩膀，“妈，你乱说什么呢！”

沈越川坐在车子里，一根接着一根抽烟，直到烟盒里再也摸不到什么。

想着，沈越川的车忽然动了，骤然亮起的车前灯穿破黑暗，车子很快就驶离萧芸芸的视线范围。

解了手机的屏幕锁，首先跃入眼帘的是几个常用的软件。

许佑宁闭了闭眼睛，喊出最后的价格：“两百七十九亿！”

少说，那些在上班时间八卦上司的员工，今天也要加班到八点才能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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