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，找遍整个屋子，也不见秦韩的踪影，倒是在茶几上看见一张用啤酒罐压着的纸条：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说什么。

苏简安坦然接受，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

问题是，他进药店干嘛？

“……”

陆薄言说：“一个不了解自己上司的助理，工作能力再突出都不能算合格。”

“……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？”沈越川问。

近在市中心公寓的萧芸芸，才刚从睡梦中醒来。

沈越川，他可是沈越川啊，怎么可能会出这么低级的差错？

“这是医学界牛人最多的论坛，很多医学杂志的编辑都喜欢来这里卧底，时不时就能活捉到几个顶尖的大牛！”萧芸芸一边浏览着页面一边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这里每年都有各个科室的实力专家票选，还能看到专家发表的SCI论文，能辨别出事专家还是‘砖家’！”

“我知道，谢谢。”

大家只能点头说“好”。

陆薄言会多国语言，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语言可以安慰沈越川，只是悄无声息的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供认不讳，“她从一开始就知道。”

“……笑你的头啊。”秦韩拍了拍萧芸芸的头，“这明明就是悲剧，哪里好笑了？”

她是苏韵锦的女儿，曾经天大的商业机密苏韵锦都敢在她面前讲，这个时候突然避讳在她面前讲电话，是因为不能让她知道她联系的人是沈越川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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