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们二人相处时,他总是要绷着情绪,生怕自己一个激动惹恼了她。
不过,她身为司太太,和丈夫的手下刀兵相见,似乎不太合理。
腾一微怔,立即垂眸:“那都是云楼的错,跟太太没关系。”
朱部长憋红了脸站在旁边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意识越来越模糊,头越来越痛,出事那晚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重放。
“别乱讲啊。”
“不会的,太太,”腾一不信,“就凭袁士,还伤不了他。”
“比赛是不会停的,”她摇头,“但就算他输了,也可以留在公司。”
“好,很好,祁雪纯,人家把你踢出来,你却还一心想着,怎么着,让袁士在A市消失,是你重新回去讨好莱昂的资本?”他气极了,口不择言。
尤总无奈,只能打了一个电话。
别墅的铁门打开,两辆商务版的劳斯莱斯依次进入院中。
司妈欣慰的放下电话,儿子护着儿媳妇是正常的,但儿媳妇主动让他们过去,才让她觉得高兴。
……
一把刀掉到了气垫上。
“不管怎么说,他是为针对司俊风而来没跑了。”许青如耸肩。
今晚的天空没有几颗星星,他站在栏杆前,仰头看着星空,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掩藏的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