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后,陆薄言戴上手套剥小龙虾,苏简安嫌虾壳刺手,又迫不及待的想吃,可怜巴巴的望着陆薄言:“你剥好给我吧?” 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,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。
她的动作令人起疑,陆薄言语气危险:“你帮谁打过?” 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
苏简安偏过脸:“要下班了,我怎么都要消一下肿,避开伤口就好了。” 山顶的空气水洗过一般清新干净。远远望去,朦胧中苍翠的山脉高低起伏;打量四周,又是绿得茂盛的高大树木。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 穆司爵让他不要冒险。
“这是规矩,有时候不方便让你直接进来。”陆薄言合上文件,“找我什么事?” 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四处逃避他的目光,半晌后,蓦地明白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