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让齐茉茉瞧见，当场撂挑子就完蛋。
程奕鸣沉默了。
“我将这种痛快称之为正义的胜利，”祁雪纯的眼里有光，“我一直在想，如果有一天，也能由我亲手掀起正义的胜利，我会非常骄傲和自豪。”
白唐不慌不忙：“欧飞先生，你先别激动，请随我到隔壁房间说明具体的情况。”
她想往里进，但被白唐拦住，“这里曾经有人打斗，是案发第一现场也说不定，在调查没结束之前，这里不能进来了。”
但程家人的反应很有意思。
她美目炯炯：“你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
严妍抢先端起酒杯，“兰总，我先敬您一杯，请您多关照。”
“怎么，你担心他？”
“我想看看书架上面有什么。”祁雪纯指着书架上方说道，“我觉得那块的书架上不对劲，像有暗阁。”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？
电光火石之间，她猛地一抬脚，正中他的要害。
严妍很伤心，很沮丧，“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，可是我……我除了连累他，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严妍认出他们，是白唐经常带着的助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