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只能推门下车，按照他的指示往前走去。这时她们已经回到了公寓里。
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物尽其用。”她越想越生气，她主动跑开找他，就得到这个后果。

“叩叩叩！”一阵敲门声响过，里面却迟迟没有回应。然而她刚把丸子吃完，程子同回来了，手上拎着的东西，照清单分毫不差。

“不用了，我已经安排……”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于靖杰紧抿薄唇：“虽然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，但你家这位符记者胆子大主意也多，你最好让她远离你和程家的事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，我担心你承受不了后果。”“带走了就好，”符媛儿轻松的耸肩，“我觉得子吟很可怕，交给警方处理是最好的。”

“山顶餐厅是于靖杰的地方。”是吗，他连这个也告诉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