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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问道：“合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符媛儿犹豫了，她准备伸手将“纽扣”递出去。
“那个女孩是谁，不用我说了吧。”程子同挑眉，他怀中的符媛儿已经呆若木鸡了。
如果感冒了，她也会避着钰儿的。
符媛儿表面平静，心里却一直忐忑。
严妍面无表情：“我的私事，需要跟你交代吗？”
严妍拿着电话走出厨房，打量一圈确定客厅没人，便快步往外走去。
她瞧见车内，他坐在后排的身影，但他低头看着什么，直到两辆车擦肩而过，他都没有抬起头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愣了。
严妍这时才想起，自己还没跟符媛儿谈起下午两点马赛的事。
严爸一愣。
程子同调整了呼吸，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，“我的伤疤都在脑子上，有头发遮挡。”
“我想要接近杜明，最便捷的身份是于翎飞的未婚夫。”他回答。
一场硝烟就这样化为无形。
平板电脑和玻璃茶几都被砸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