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通”对方忽地跪下，“我有罪，我有罪，求求你，让我再见我妈一面……”那天割腕自杀的女孩。

她想象自己坐在餐厅或者窗前喝摩卡的画面，然而只是想象而已，并没有勾起她什么回忆。“校长，”离开之前，祁雪纯很想问他一个问题，“我能……”

解脱，是因为她发了狠咬自己，疼痛麻痹了她心理上的痛苦。“他在C国做金融项目亏了很多，也许他认为，通过我的公司可以让他东山再起。”

“这个滑雪场我听闻，并不怎么盈利。”他的神色却平静下来，“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，现在先睡觉吧。”

他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的脸，手指却忍不住微颤。又或者，这种事在电话里说就好了！

“哦，没事。”颜雪薇微微一笑，她垂下眼眸接过他手中的雪地靴，便走进了更衣室。“我只是给你传话出了纰漏，为什么要开除我，为什么？”姜心白虚弱的喘气，她只剩一口气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