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真的，但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？”严妍反问。

程奕鸣也想起来了，年少的傻话。

而从脚掌接触到天台的那一刻起，有关当晚种种画面便不由自主浮现她的脑海。

严妍一个激灵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她的眼底，对他只剩陌生人的镇定与平静。

程奕鸣浑身一震，陡然停下。

严妍微微一笑。

她深受震动，不自觉点点头。

她起身走出家门，对从小露台看过来的白唐说道：“白警官，我想回家拿一点个人用品。”

“什么行动？”她问。

“我真的很想换掉她，”傅云委屈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，“可她对朵朵很好，我换掉了她，朵朵一定会伤心，我还是忍忍吧。”

距离，恰巧一个海浪卷来，马上将朵朵卷入了更远处。

忍无可忍。

又一阵电话铃声来到，严妍愣了愣，才察觉是自己的电话响了。

“为什么，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……”说到激动处，于思睿扑上去抱住了程奕鸣，“奕鸣，我不要离开你，不要……”

她明明瞧见酒柜里的酒统统不见了，而房间里的气味是挡不住的，已经有了浓烈的酒精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