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也不追问了,迅速的解决了碗里的小馄饨,然后奔回卧室收拾行李。 苏简安最怕什么?
不然每天被变着法子虐来虐去,心累啊。 果然只要有陆薄言在,她就能肆无忌惮。
很晚才回来,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,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,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,而她已经离开了。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她试了试汤的温度,刚好可以喝,于是和陆薄言说:“谢谢。” “哎哟,我儿子带儿媳妇回来了。”唐玉兰让其他几位太太自便,起身往门口走去,一见苏简安就关切的问,“简安,脚上的伤没有大碍了吧?”
“乖。”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 又一天早上,苏简安终于忍不住问:“陆薄言,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