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乔装过了,一时之间他们不会认出她,而她可以杀出去。 许佑宁撇过头,揉了揉眼睛。
鸭舌帽随之被打落,一团乌黑的青丝散落,她的脸完完整整映入他的眼帘。 “我没做过这种事,”她坦然回答,“至少失去记忆后没有。”
“刚才在台上,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?”她问。 “祁雪纯……”
然而,对方的杏瞳却不见一丝熟悉。 他们不知道,主席台上装着一个收音器,自己的说话声被尽数传入了不远处的多媒体室。
她该怎么做? 祁雪纯研究着地图,渐渐觉得有些燥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