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扶额,酒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,但是有一种纯度和烈度都极高的酒。 稍顿她又说,“我回报社上班了,程子同……是报社最大的控股人。”
“下一步你们准备怎么做?”符爷爷问。 他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话被程子同听到,他对自己用的“子吟”这张牌是有多自信。
“离婚可以,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,”严妍接上话,为符媛儿打抱不平,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 “你……”大小姐一阵难堪,但一时间又无法反驳。
严妍忧心的放下电话。 她的自尊心严重受挫,提起随身包愤怒的离去。
“符媛儿,你没存我的号码?”那边传来程木樱不太高兴的声音。 他果然派人与爷爷交易,借机打压股份价格,符家公司的资产就这样在数字中,变得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