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祁雪纯心想，她现在要求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洗手的目的会不会太明显……

“您再想想。”祁雪纯坚信他能想起来。

“起开。”祁雪纯使出一招擒拿手，他侧身躲开，动作灵巧，但也给了她后退的空间。

“明早八点我来接你。”她下车时，他特别叮嘱。
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，老爷没回答，只吩咐我叫医生，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，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，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，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，问着问着，老爷就生气了，他说……”

女儿知道后不去找父亲算账，反而对姚姨大发雷霆，一个劲儿的骂她是个废物。

“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，更加没必要收回来。”她不想再说了，收了电话。

是这只小熊让她想到了杜明，杜明也没有什么给她，除了谎言。

“起火那天，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？”

“篮球队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宫警官拍拍她的肩：“下班时间到了，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，如果想到什么，可以随时打给我们，一起讨论。”

“钱？”
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
“一千多块吧。”

美华不假思索点头，“可以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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