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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凑巧。”严妍回答。
见符媛儿神色黯然，秘书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：“但我感觉吧，程总虽然这样做了，跟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关系。因为对方从来没有回应，哪怕一个电话一张用来感谢的明信片什么的都没有。”
多嘴！
晶亮的美眸里，充满委屈。
“符记者，你好。”李先生说话匆匆忙忙的，“你想问什么，快点问吧。”
“你去吧，好好把这件事想清楚。”慕容珏不耐的摆摆手。
片刻，符爷爷脸色一转，问道：“她有没有说出车祸那天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爷爷谈生意什么时候带过管家了？
我真怕程总会晕过去……
“跟我回包厢去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，平静的等到散场。”
他知道程子同是故意的，事无巨细的问，是为了在符媛儿面前对他公开处刑。
符媛儿：……
“符小姐？”是服务员的声音。
符媛儿自嘲：“我以为你知道后，会念着我们最起码曾经是夫妻，放过符家一马……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，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。”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”他接着说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不嫁给季森卓，他总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