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推开他，却被他往前一拉，贴得更紧。他伸臂将她圈入怀中，不由分说拿下她捂住鼻子的手。

“很难过吗？”他低声问。“别！”穆司神一把拉住他的手腕。

祁雪纯想，她何止想知道，司妈简直是雪中送炭。她敢说，即便程奕鸣将程申儿送出去，程申儿也会想尽各种办法回来。

听见他的笑声，颜雪薇十分不爽，他好像在嘲笑她胡乱找男人一般。“祁雪纯！”程申儿却忽然到了她身后，清丽的脸庞上满布阴鸷，“我能让你死一回，就能让你死第二回。”

她马上就出汗了，但墙壁却纹丝不动，连一点碎屑也不飞。祁雪纯走出办公室，顺手把门关上。

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，在问，该怎么办，该怎么办……他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他美味的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