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机场,C市也正在下雨,汪杨查了查天气,告诉陆薄言:“Z市还在刮台风。”
苏简安想了半天,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,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,她说反正不是你。
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
苏亦承沉吟了一下,还是说:“喜欢你一直都是简安秘密,和你结婚之前,她甚至连洛小夕都不敢坦白。我选择告诉你,是因为我知道你对她不是没有感觉。薄言,不要让我失望,否则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。”
现在苏简安走了,他的心空了。
第二次,这是苏亦承第二次主动吻他。
她发誓,她不打高尔夫的,了解她的人不会给她寄这个,不了解她的人不会给她寄东西。
可是洛小夕很好奇:“你们公司的翻译呢?”
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咬牙切齿,“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。什么你是认真的,什么我们有可能,全都是谎言。你就等着这件事发生吧?就等着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吧?”
他紧紧握着她的手,企图用自己的体温让她的身体回暖,没有用,他又紧紧抱着她,像是要把这个人嵌进自己怀里一样。
婚礼?
陆薄言接过筷子时盯着苏简安看,苏简安被看得极其不自然,说:“我吃过了。”
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
她肯定在半路上遇到了台风和暴雨,后来她也许迷路了,也许……出事了。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