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也回过神来，但他并不觉得尴尬。忽然，她站了起来，目光直逼他眼眸深处：“如果你说是，我马上离开，保证从此再也不会打扰你们。”

包厢里顿时热闹一片。而且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，为什么要被程奕鸣弄到丢了工作和朋友圈！太不公平！

“符老大，你也太好心了……”露茜虽有异议，但也没争辩，让那两个男实习生将人送走便了。“一个漂亮女人，也很年轻，”服务员还记得很清楚，“她穿了一身西服，口袋上别着一块小牌子……上面写着律所什么的……”

符媛儿一看差点吐血，要不要这么巧，这个欧哥竟然坐在程子同旁边。“我还以为你昨晚和她在一起呢，看来你对她是真的没感情了。”
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，于辉这时早已经万箭穿心了。程奕鸣没动，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样子。

没几天她接到通知，让她今天过来面试。按照主编的改编思路，她根本改不了……这哪里是写新闻稿，这是让读者们沉溺在某些人幻想出来的虚无世界之中，从此再也不会关注真实世界是什么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