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，暂时还没定论。”

连着翻了两天的垃圾后，事情终于有了进展，孙瑜的房子里多了一个男人。

在程家的众亲戚家里。

讶然，“他能听到我们说话！”

不见踪影。

“就算先生生病，他也不来，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。”

“说吧。”程奕鸣站住脚步。

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
“就是忽然觉得家里挺好的，和你们在一起挺好的，不想去了。”

答案是，不行。

司俊风冷冽的眼底划过一丝柔软。

“你在忙什么？”白雨开门见山的问。

“想吃点心就少说话，也少劝人，该怎么做，我自己心里有分寸。我先上楼换衣服。”

他以为她会诉苦，会质问，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。

严妍怔愣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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