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开下巴,双臂交叠,稳坐椅子,“程奕鸣,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?”
严妍与他目光相对,认出他是白唐伪装的。
只是,等待的过程总是令人焦急的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,“你怎么来了!”
两个年长的队员互相点燃了一支烟,闷闷的吐着烟雾,没说话。
屋子里,飘满煎鸡蛋的香味。
他不想像程奕鸣那样躺在床上……
“看着感情很好啊,像谈恋爱似的。”
严妍看了一眼随身包,上面沾了不少血,看来那些男人伤得不轻。
“闭嘴!”对方不耐她的聒噪,“你急什么!”
“祁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白唐唤她的名字,试图将她叫醒。
“家里有其他男人的痕迹,但完全清除是很难做到 ,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也掩盖,就要容易得多。”祁雪纯分析道 。
“你觉得保姆说实话了吗?”秦乐忽然又问。
虽然大楼已经老旧,但维护得很好,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。
“阿姨,我妈在这里疗养的时候,都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?”她问。
严妍不信他的话,“你又有事瞒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