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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祁雪纯找来，想听一听专业人士的分析。
凶手用尖刀刺中欧老数刀，致命伤口在腹部，尖刀刺破了欧老的脾脏。
特别细。
“刚才谢谢你。”祁雪纯走进去。
“首饰取出来了，经专家鉴定，正是在展览上丢失的原件！”
她的美目里跳跃着愤怒的小火苗，她看上去像即将奔赴战场的女战士……
小路点头：“已经押回局里了，这是检查报告。”
“那你留下来，我和雪纯走。”阿斯说着就要推门，“回头你跟白队汇报工作。”
听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，颇有些烦，但程奕鸣早已经习惯。
她当众放出了录音录像，完全可以证明，严妍和滕老师没有丝毫违规来往。
“你来了，”严妍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这个不太好操作，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奖……”
“别激动，”护士摁住她，“先把伤口清理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程奕鸣便拉上她离开了别墅。
大概十点多，房子里的灯关了，保姆睡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