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打算的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想起这些时日她的无理取闹和故意刺激苏亦承,终于还是低头,“对不起。”
洛小夕这几天忙着排练,连苏简安的电话都没时间接,而苏简安正在谋划着要陆薄言带她去现场。
谁会想到陆薄言下班后跑来这里准备好饭菜,却没有等到她回来?
A市有一个区是老城区,古老的城市母亲河从老区的中间蜿蜒而过,像一把利刃把时光分割成两半。
既然被看穿了,苏简安索性下巴一扬,“你就是!”
有生以来,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。
她睡着的时候永远像个孩子,安分下来总是浅浅的呼吸,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,无辜得让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。
受伤的单身汪沈越川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的背影,经过一番认真的考虑后,做了个非常严肃的决定:“我也得去找个老婆了。”
洛小夕:“……”男人跟女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?
洛小夕已经懵了:“然后呢?”
“哎哟!!!小小的化妆间里,响起杀猪一般的嚎叫。
“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?”
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
“……”苏简安愣了愣,感觉满头雾水说了半天,陆薄言气的是她伤害自己,而不是气她不愿意要孩子?
就在这时,陆薄言看见了一个白色的手提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