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会轻点。”他说。
羊驼闻到味儿,张嘴就啃,嘴角裂开仿佛在笑。
“我没有不相信你,”祁雪纯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我只是苦恼自己什么也没想起来。”
祁雪纯心下黯然,但在傅延面前,可以说出实话: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,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“先生,女士晚上好,请问两位用餐吗?”服务员迎上前,轻言细语的询问。
祁雪川也没说什么,又给谌子心弄了一盘。
她将药片送到嘴边,忽然想到:“司俊风没在房间里吗?”
此时,在网吧对面的三楼位置,一个房间里,云楼拿着高倍望远镜,四下查看网吧附近的情况。
他眸光一凛:“怎么回事?”
她点头,“他喝醉了发酒疯,谌子心搞不定,我把他拎过来了。后来他酒醒了,还用你的电脑看了看股市。”
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,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,只要不犯病,跟正常人是一样的。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司总的厉害,他们再一次见教。
“祁姐,司总经常这样电话联系不上吗?”谌子心问。
这就是祁雪纯不知道该跟她聊什么的原因了,因为她们之间不管聊天,都很尴尬。
“就当多交几个朋友。”阿灯一再邀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