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犹豫的神色有一丝松动，应该是听到“符媛儿”三个字的缘故。

“符记？”秘书回来了。

“笨蛋。”

她赶紧戴上耳机，“查到什么了吗？”她问。

“原来是这样，”符媛儿明白了，“程子同是想出人出力，跟程奕鸣合作开发什么项目，对不对？”

歌功颂德的事，很多人都会做，但她不是其中一个。

他在维护子吟。

秘书看了看酒水区，她要了两瓶桂花酒。

“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？”

子吟一直在操作，没有出声。

她笑了笑，笑意却没到达眼底：“太奶奶，妈，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

这一招就叫做引蛇出洞。

程木樱微怔，但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，“什么查什么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
但本能的反应过后，她的理智冒了出来。

严妍：……

第二天醒来，符媛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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