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外流
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“你少管我。”严妍的声音从被子里含糊不清的传出来。
回家的路上，严妍脸色不太好看。
只有他的秘书知道，他为这个东西有多么的“不耻下问”。
她根本没有见过秦乐。
“小妍，”妇女笑着跟她打招呼，“你在这儿啊，奕鸣妈让你去趟二楼书房。”
程家如今乱到什么程度，二叔程俊来暗地里收购其他程家人的股份，如今竟手握百分之十，几乎是程奕鸣一家三口所持股份的总和。
“说人家是渣男，”她真是好笑：“你不对着渣男标准评判一下自己吗？”
“……没可能了。”
说完他抬步离去。
严妍要说“不是”，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，很可能还没解释好，警察真来了。
程奕鸣微微点头，走出客厅。
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。
祁雪纯眸光一闪，立即上前蹲下地来。
她太明白“亲眼看到”是什么感觉了，她的脑子里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