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倒来一杯热牛奶递给司妈：“太太，我陪着您，您快睡吧。”
司俊风冲司妈微微点头。
“有什么话，当着我的面说。”司俊风不动，“那天晚上我们在书房说的话，她已经知道了。”
祁雪纯略微沉吟，“你还记得那本账册的样子吗？”
秦佳儿满眼里都是司俊风：“俊风哥有什么特别想请的客人吗？”
这一等，就是一个下午。
她发现里面有一大捧红玫瑰，嗯，粗略估计999朵。
“既然是公事，当然公事公办了。”
颜雪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，泪水也缓级收回，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，你弟弟出事了，就赶快去看他。”
如果这里面真有什么不应该的事，他也会处理妥当。
他是有多糟糕，才把他们的关系，一步一步逼到了这种境界。
牧野在她感情里的那点地位，正在一点点流失，她对他所有的期待，所有幻想，渐渐消失不见了。
为什么她还会选择伤害自己？
祁雪纯对他还是有印象的。
但这封邮件，很显然是有人刻意引他去跟秦佳儿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