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视镜里，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，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，他仍没有挪动。

“程子同？”她推他，“你是不是晕过去了？”

不对，他差点被这姑娘绕进去了，管他是不是车主，先送她去医院比较重要。

“她不但没有宰小兔子，她还说，她从来没宰过小兔子。”她仍紧盯着子吟。

“媛儿，媛儿？”

程子同听懵了，他这正在“审问”子吟呢，她倒把他们当成一伙的了。

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，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？”程子同语调虽淡，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

他将车停靠在路边上，下车往返便利店买了一瓶水。

“妈妈……”这下想找什么理由都没用了。

片刻，她发动车子离去。

“你一个人处理就够，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
她翻了一个身，却再也无法入睡。

忽地，程子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，叫出几个字：“符媛儿……”

“你回去吧，我要去见程子同了。”她拿出化妆包，准备补妆。

“妈，很晚了，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，睡吧。”

从灯箱发出的红色系的灯光来看，这些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特殊服务场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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