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吃啊！”孩子发出由衷的感慨。“你该不是还没吃药吧？”她问。

她必须给他一个教训，所以清单上写的都是位置偏僻的小摊。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
“你干嘛吓唬人家？”她冲程子同撇嘴。男人恨得咬牙切齿，但又无可奈何。

她走神了。“给我来一杯摩卡，我带在路上喝。”他交代服务生。

“你……你这是逼着我离开A市，是不是！”她说得飞快，需要二十分钟说清楚的内容，十分钟就说完了。

说好今天一大早去堵李先生的，她竟然睡过了头。“程子同，”严妍叫住他，“是谁曝光了那份协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