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她离开苏亦承,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,她也更紧张了。
他人在门外,闲闲的倚靠着门框,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,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。
仿佛有一股什么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,她的脸瞬间又烧红了。
不安的心脏刚刚放下来,又想起刚才她真的那么大胆的就扑上去吻了陆薄言,小脸瞬间涨得更红,她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再说这不是什么重活。
“我知道。”
可苏简安的话还没说完
他身为苏亦承的特别助理,平时总是一副冷静镇定的样子,遇到再大的事也不会慌乱半分,鲜少这么糊涂,副经理问他:“陈特助,你怎么了?”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陆薄言没理由看不出来,可是……他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张了张嘴,怔怔的看着陆薄言,桃花眸里满是无辜和不解。
苏简安已经没招了,扁了扁嘴:“再回家躺着我就要发霉了。你真的要一个长了霉发蔫的女人当你老婆吗?我腿上的伤真的没什么大碍了。老公,你让我去上班嘛。”
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
“海归啊。”东子说,“我上次调查过,陆薄言一家人好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到美国去生活了,他的公司最开始也是开在美国,后来才把总部设在A市的。”
“这不就是你以前想要的吗?”相比之下,苏亦承淡定多了,把她拉起来:“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