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不敢多说什么，只得跟上康瑞城的步伐。“当然有。这个世界上，巴不得我马上下地狱的人很多，但是可以使出这么多手段的，只有穆司爵。”许佑宁的笑容一点一点变得凉薄，“如果真的是穆司爵……”

又或者，她可以想办法把方恒找过来。先是失去最爱的人，接着遭遇生命威胁，但是，老太太还是顺利度过了那段时光，乐观的生活到今天。

医生顿了顿，脑海中浮出穆司爵的话，翻译一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萧芸芸也不知道为什么，突然之间，她竟然很想哭。

许佑宁并不想马上去医院。许佑宁没想到会被拆穿，一时无从应对。

医生笑了笑，给了许佑宁一个赞赏的眼神，说：“非常明智的选择。”怎么说呢，气氛……更适合做某些比较隐秘不宜公开的事情了。

许佑宁顺着沐沐的话点点头：“我刚刚才找到的。”寒冬已经过去了一大半，春天的脚步已经不远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