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,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,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,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祁雪纯无奈摇头,也没工夫管这事了,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这件事里有蹊跷!
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,不能反抗。
“雪纯,雪纯!”这时,司妈匆匆跑过来,“你快去看看吧,爷爷丢东西了。”
“这里没有那个人。”他说。
女人们先松了一口气,继而又有点嫉妒,秘书都美成这样,太太只怕更加惊艳吧。
能留在他身边,就能有机会,不是吗。
祁雪纯顿时沉下脸,“司俊风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司俊风,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,这件事就能算了?”祁雪纯忽然出声。
“胡闹!”她身后传来她爸的怒喝。
转折点发生在莫家夫妇的亲生女儿出生的那个暑假,纪露露来到莫家度假。
祁雪纯面无表情:“我已经告诉过你了,我和司俊风的婚事,不是我说了算。”
司俊风皱眉,他让女秘书通知了祁雪纯,难道她没收到通知?
“十一点左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