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头,我不是在夸你。”沈越川危险的看着萧芸芸,“再让我听见你爆粗……”
萧芸芸睡着的样子,像极了脱下盔甲的刺猬,整个人变得乖巧柔软,比白天伶牙俐齿的样子不知道讨人喜欢多少倍。
萧芸芸哈哈了两声:“我是医生,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,我比你清楚!”
苏韵锦却也从来没有遗忘过,时不时就会问江烨,最近有没有不舒服?
沈越川和萧芸芸是同母异父的兄妹,这怎么可能?
女孩闻言,目光暧|昧的在沈越川和萧芸芸身上梭巡了一圈,抿起唇角:“那你们好好玩,我去做事了。”
“我本来就知道!”萧芸芸用棉花沾了药水替沈越川清洗伤口,“这几天都别乱动了,否则伤口裂开,恢复周期会变得更长。”
萧芸芸很清楚沈越川是怎么受伤的,不由得心虚的看了沈越川一眼。
兜转了一圈,沈越川发现自己把车停在了萧芸芸的公寓楼下。
离开会所之前,穆司爵喝了很多酒,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,暖色的灯光投映在古砖上,不经意间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天大的讽刺,莫过于此。
在工作状态时,陆薄言的目光依旧锐利,行|事作风也依旧冷静果断,可是脱离工作后,他整个人都是柔和的。
“……”电话那端静默了片刻,“我叫人查过第八人民医院的就诊记录了,没有许佑宁的名字。”
监护仪器的警报声戛然而止,仿佛在告诉苏韵锦,有什么已经彻底结束。
秦韩还没说话,杂乱的音乐声、男男女女混合在一起的尖叫声就先传了过来,萧芸芸下意识的动了动手,让手机离耳朵远了一点。
心态调整过来后,萧芸芸又是以前的萧芸芸,她的生活也恢复了原本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