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“表演”害怕吗,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指责自己宰了小兔子的人。
“是个人!”那人凑近一看,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
“报社忙着采访,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吃好睡好呢。”符媛儿冲慕容珏撒娇,“太奶奶,让厨房给我做点好吃的吧。”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“昨晚也是你叫他来的吧。”
点了几盘小点心和一瓶粮食酒,她一边吃一边慢慢的喝着。
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还挺高。
“你又为什么过来呢?”符媛儿反问。
他说过的,只要有危险,他就会马上赶到!
如果能挖一挖这里面的东西,说不定会有惊喜!
符媛儿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,直到被他牵着走出了别墅,花园里裹着花香的风吹了过来。
“程子同,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,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,”她也不管不顾了,如果要撕破脸,那就撕个彻底,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,然后获得自由,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,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!”
他轻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可以听她说,但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却没改变。
“试纸买来当然是测试用的。”
程子同将电话往她面前递,她也伸手来接,忽然,他手一晃,低下来的却是他的脸。
“符小姐,你还认识我就好,”保姆笑道,“我是来找你结算工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