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愣了愣,忽然转身离开。 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,律师团来到她家,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
自大狂,祁雪纯暗骂,找着机会一定让他好看。 用他的话说,邻居也是人脉。
“谁跟她谈?”宫警官问:“祁警官去谈吗,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?” 但她转念又想,江田公司里没人认识她,更别提高高在上的总裁了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 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冷冷的得意,搞定女人真不是什么难事,他还以为会花费更多的功夫,但现在看来,事情比他想象得要简单。
想想他的一家老小,他只能选择躺在废墟,装作什么也不知道…… “没错,”他淡然耸肩,“但我也很少见,父母保护她,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