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把裙子后背的拉链拉上去了，但拉链只到腰线往上十厘米，她几乎是整个后背都露在外面。符媛儿走到严妍身边，她看着程子同，目光丝毫不躲闪，“你也认为是我曝光了协议吗？”

直到车子开出酒店停车场，他才拨通了符媛儿的电话。“偷偷见面？”

“突然有点事，后来手机没电了……”想着想着，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，她越不想为他掉泪，眼泪就滚得越多。

符媛儿停下脚步。嗯，跟严妍一比较，符媛儿觉得自己刚去了一趟赤道。

“你在找符媛儿吗？”忽然，子吟出现在他身边。严妍点头，听上去这件事的确更简单了，但她觉得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。

那她听他的话好了，将信封拆开，拿出里面的东西。“程奕鸣，协议真不是你曝光的？”关上包厢门之后，严妍立即再次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