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门前,陆薄言并没有下车,他摸|摸苏简安的头:“我还要去个地方,晚上回来。” 他褪去了沉稳冷静的外衣,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大男孩,高兴得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在发光发亮,就像夜空中最遥远却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住进了他的双眸里。
“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,而后突然惊醒,“不要!” “怎么说呢……”阿光沉吟了片刻,终于找到合适的说法,“应该说很多不能明着做的事情,七哥可以做。调查这种事故,七哥行动起来比警方更方便。”
“我做没做过什么,我自己很清楚。”苏简安神色认真,思路清晰,“我也相信闫队他们很快就能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,还我清白。但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,很多事需要你处理,你回家去会更方便。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以的。” “应该只是小别扭。”徐伯还是不信苏简安能和陆薄言闹起来,说,“晚上看看什么情况,实在严重再给老夫人打电话。”
母亲受伤比父亲更严重,一堆的仪器围在她身边,她只能看见她的眼睛和双颊。 洗漱好后,苏简安又干呕了几下,可是什么也没吐出来,只是脸色变得非常差。
“你曾说过要苏媛媛去死,陆太太,现在人人都说你亲自动手了,是这样吗?” 苏简安想了想,刚才江少恺的后半句……似乎就是要说这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