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问:“对方是不是会告诉你具体的步骤,而你按照他说的去做,每次都会收到好的效果?”
白唐注意到,这次宫警官用了“我们”,而不是单指“祁雪纯”,把自己摘出来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敲门声再次响起,而且敲得理直气壮。
“不是三嫂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他回到甲板,只见祁雪纯站在栏杆前,望着茫茫的海平线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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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出声,盘算着有没有其他办法赶到目的地。
祁雪纯不禁唇角抿笑,他还真是看过不少侦探小说嘛。
祁雪纯点头:“白队,你帮我查监控,我马上带人去这几个地方找。”
和敌人面对面,只管勇猛攻击,而现在,很多人的罪恶心思是掩盖在最深处的,需要费尽心思去推测和证明。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司俊风勾唇冷笑:“好,伯母,有你这些话就足够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一记火热的吻几乎吸尽她肺部所有的空气,她有点头晕,只听到耳边响起“哇”的惊羡声。
“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。”同事一边寻找案卷,一边摇头。
“就是她,是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