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总，”对方是他的助理，“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。”

符媛儿走后，吴冰擦擦脑门上的汗，冲吴瑞安埋怨：“早知道这样，你就不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啊，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？”

“他们经常幽会？”符媛儿好奇。

于是，她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更加自然，“好啊，”她淡然一笑，眉间眼角都是风情，“我在房间里等你。”

她想退缩，他不前进，他们本身就是矛盾的。

真难伺候。

她反而有一种很奇怪的紧张感……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。

而她又瞟见，程子同的眼角唇角都洋溢着宠溺的笑意，目光完全放在符媛儿一个人身上。

“享受一次当然不算什么，”于思睿笑道，“如果我给你爸爸一次翻身的机会呢？”

她缓缓睁开眼，瞪着天花板看了十几秒钟，昨晚的记忆才重回脑海。

“讨厌！”符媛儿忍不住啐他。

严妍约她聊聊，她一定出现。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但情况紧急，靠别人不如靠自己。

严妍略微挑唇，他愿意说的话，听一听也无妨。

但这是在她的办公室。